亚洲无人区码一码二码三码区别 第0328章 结束(求月票)

小镜湖,方竹林。

眼看儿子受到生命威胁,镇南王妃刀白凤低声对段延庆道:“他……他颈中有一块小金牌,刻着他的生辰八字。”

段延庆一奇,去段誉身上翻找,果然找到一块金牌,一面刻着“长命百岁”四字,翻将过来,只见刻着一行小字:“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。”

段延庆看到“保定二年”这几个字,心中一凛。

“保定二年?我就在这一年间的二月间被人围攻,身受重伤,来到天龙寺外。啊哟,他……他是十一月的生日,刚刚相距十个月,难道十月怀胎,他……他……他竟然便是我的儿子?”

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,室家之乐,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一个自己的亲生儿子,喜悦满怀,实是难以形容。

此时此刻,他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,帝王基地,都万万不及有一个儿子的尊贵,当真是惊喜交集。

一敝眼见到段正淳,只见他脸现迷惘之色,显然对他夫人这几句话全然不解。

再看段正淳那些美貌如花的女儿,除了那边好奇看着自己的阿朱和阿紫,其他两个都时不时看着自己儿子,满脸关心。

段延庆顿觉这辈子,值了!

自己虽然没有得到皇位,但儿子却继承大理大统,自己虽然没有这么多深爱的女人,但段正淳这些女儿爱的是自己儿子。

乐!

等等,好奇?

段延庆这才发现一点不对劲,身居险地,生命随时受到威胁,为什么这两女孩一点都不害怕?

“休得伤我娘亲!”

还没等他上前检查,就见段誉大叫一声,从地下弹了起来,举头向自己小腹撞来。

段延庆侧身避开,惊诧之极,这小子既受‘悲酥清风’之毒,还受到自己以秘术禁锢内力,怎的会跳将起来?

却是这段誉修行乃是天下顶级的道家绝学:北冥神功,内力走向与常人不同。

虽然这小子不努力练功,但道家绝学本就讲得无为而为,此时心神激荡,瞬间便冲开禁制。

段誉一撞不中,肩头重重撞上桌缘,双手使力一铮,捆缚在手上的牛筋立时崩断。当即一指点出,使出六脉神剑中的“商阳剑”,向抓自己母亲的大敌刺去。

段延庆连忙侧身避开。

“嗤嗤嗤~”段誉却没有手下留情,六脉神剑使得气势纵横,顷刻间段延庆便左支右绌,狼狈万状。

数招之间,只听得铮的一声轻响,段延庆的拐杖便脱手,直飞上去,插入屋梁。跟着波的一声,其肩头为剑气所伤,

段延庆知道,再逗留片刻,立将为段誉所杀,但他此时哪有什么报仇,复国的念头,干脆闭眼等死。

段誉剑势一顿,随后毫不犹豫,对准其眉心就要来上一道剑气。

王妃尖声叫道:“不可!”

段誉一怔,回头道:“妈,这人是咱们大对头!”

段夫人仍是尖声叫道:“不可!你……你不能犯这大罪!”

段誉顿时满腹疑团。

段夫人道:“你俯下头来,我跟你说。”

旁边的段正淳更加莫名其妙,随手摆开头顶的绿萝叶子,看着地上的两具遗体,又开始黯然神伤。

她们怎么死了呢?

段誉低头将凑到母亲唇边,只听得母亲轻轻说道:“孩儿,这个段延庆,才是你真正的父亲。你爹爹对不起我,我在恼怒之下,也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。后来便生了你。

你千万不能伤害他,否则……否则便是犯这杀父的大罪。我从来没喜欢过这个人,但是……但是不能累你犯罪,害你将来死了之后,堕入阿鼻地狱,到不得西方极乐世界……”

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之间,大出意料之外的事纷至沓来,正如霹雳般一个接着一个,只将段誉惊得目瞪口呆。

他抱着母亲的身子,叫道:“妈,妈,这不是真的,不是真的!”

从小到大他都是大理世子,生来就在山巅而非溪流,爹和大伯都告诉他将来必定继承大位,身边的所有人也都讨好他,奉承他。

结果现在却告诉他,自己是这样一个丑八怪的儿子?那自己以后怎么面对他们?

他这番大叫让在场所有人都是莫名其妙。

阿朱却是瞪大眼睛,今天这个瓜真是给她吃撑了。

再看旁边两个妹妹,钟灵和木婉清。这两丫头一直想要干哥哥,现在怕是真的有干哥哥了。

屋顶正在嗑瓜子喝酒看热闹的一人一猫,身体一顿,都是傻眼。

这些大人物,真会玩!

段誉突觉背上微微一麻,跟着腰间、腿上、肩膀几处大穴都给人点中。

一个细细的声音传入耳中:“我是你的父亲段延庆,为了顾全镇南王的颜面,我此刻是以‘传音入密’之术与你说话。你母亲的话,你都听见了?”

王妃向儿子所说的最后两段话,声音虽轻,但其在面前的段延庆,内劲深厚,自然一一听在耳中。

段誉大叫,哭声道:“我没听见,我没听见!我只要我自己的爹爹、娘亲。”

段延庆又是气恼,又是失望,随后长长一叹:“那你杀了我吧。”

段誉伸左手拭了拭眼泪,心下一片茫然,帝王心术告诉他,必须要杀了眼前这人,否则若是消息泄露,以后大理怕是会再起内斗。

而从小到大的教育都告诉他,生养之恩大于天,他又如何下得去手?

段延庆等了半晌,见段誉举起了手又放下,放下了又举起,始终打不定主意,森然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要出手便出手,又有何惧?”

段誉一咬牙,缩回手,说道:“娘亲不会骗我,我不杀你。”

段延庆大喜,哈哈大笑,知道儿子终于是认了自己为父,不由得心花怒放,随后直接双手着地,爬了出去。

留下屋内众人面面相觑。

屋顶的陈飞,望着远远离去的段延庆,思考一会抓一把花生米塞到嘴里。

“乐爷,我去去就来!”说着,脚尖一点,飘然而去。

有些人虽然可怜,但也可恨。

小黄猫点点头,低头一看,装花生米的盘子空空如也。

苗乐:???

……

早晨,惊心动魄的一夜过去,段正淳望着床边美貌依旧的王妃,心中一动,伸手过去,便准备做点有趣的事,压压惊。

随后,王爷使用段氏皇族秘术,努力提气,再提。

嗯?

岿然不动,毫无反应。

片刻后,段正淳傻眼。

他,有心无力了?那要这有何用?要那么美貌好看的女人有什么用?

狗贼段延庆,我和你不共戴天!

……

元祐八年(1092年)六月,西夏太后号召天下,为公主招婿,招亲对象条件十分宽泛,只要不太老的中青年才俊都可以参加。

顿时西夏国都群雄汇聚,少长咸集。

要知道,如今之西夏,带甲精锐之兵有十几万之巨,国力强盛,若是能成为西夏驸马,岂不是直接走到人生终点?

结果让天下人大跌眼镜的事发生,中原武学泰斗,少林寺前任方丈玄慈大师的私生子,虚竹小和尚最后入选成为西夏驸马。

不提群雄不满,少林寺当即宣布将虚竹逐出师门,今后他之所为和少林再没有半点关系。

十月,西夏梁太后带领新任驸马爷,率领号称数十万的大军亲征进攻宋朝,沿马岭水(今环江)发动强大攻势,围环州(今环县)及乌兰、肃远、洪德、永和等寨。

时任大宋环庆路战区主帅章楶[        jié]提出“浅攻之计”。

他认为“大抵战兵在外,守军乃敢坚壁”,西夏入侵,帅府应即下令各将兵马出城,“择利驻劄,高险远望,即不聚一处。贼马追逐,又令引避”。

那样,敌军有后顾之忧,便不能从事持续的攻坚或抄掠。西夏若敢长驱深入,则宋军可扼其退路伏击。

......

洪德城,中军大营,慕容复和苗乐一人一个椅子安静坐在章楶后面,听着这个读书人吐沫横飞,批评下面将领。

“啊,我怎么说的?敌进一舍,我退一舍。彼必谓我怯,不复备我边垒,乃衔枚由间道绕出其后,或伏山谷,伺间以击其归,又在水中置毒,另外安排宋军驻扎肃远寨,约定举火为识,阻拦夏军归路。

你们呢?不挑人家落单的,非要打硬仗,甚至还有想一击破敌的,可能吗?

要是这么简单,那西夏还敢这么猖狂都打到我们家里来了!......”

后方的慕容复和小黄猫面无表情。

这大夏一开始进攻消息就传到江湖,时任宰相的苏辙连忙写信,以朋友的身份请求慕容复护卫一下章楶之安全。

正好无聊,而且家里的两个孩子一岁,正在神憎鬼厌之时,慕容复和小黄猫忙不迭跑了过来。

然后就在这章楶身上见识到战争的艺术。

不愧是读书人,心脏,直接把李秋水的十万大军耍得是团团转。

上马领军,下马读书。

这大宋一朝说起来还真有不少儒将,战功卓著,比朝堂那些只知道大喊治天下,却一心党争的大官们不知道好上多少。

“散会,明日决战!”

等手下离开,章楶回头抱拳:“慕容公子,明日那李秋水和虚竹若在,还得叨扰您。”

这些天里,宋军战绩极为不错,但每到关键时刻,这两位绝世高手总是能力挽狂澜。

李秋水心狠手辣,那虚竹虽说不伤宋军,但也阻止宋军伤人,很是让他头疼。

特别他们这里山高林深,绝世高手几乎是来去自如,简直防不胜防。

慕容复淡然点头:“无所谓,我会出手。”

章楶:......

次日,在李秋水退兵经过洪德城时,章楶伏兵冲击,夏军数万铁骑迎击,宋军死战,大破夏军。

中军,李秋水坐在銮驾之上,捏紧拳头,望着自己好不容易才训练出的精锐士兵,相互践踏、坠崖,死伤不计其数。

那辽国使者不是说这大宋年年求和纳贡,士兵不堪一击吗?为什么自己十万大军两个月都撑不过?

“阿弥陀佛,太后,与所不欲,勿施于人,走吧。”旁边的虚竹双手合十道。

若不是公主跪在地上请求,苦口婆心,口蜜舌剑劝说。以他善良老实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发起战争的。

“闭嘴!”李秋水怒道:“再说一句,我回去就把你妻子送去军营犒赏三军!”

虚竹一滞,这疯女人。

沉思片刻,李秋水遥遥看向远处,那里有个人正站在高台之上,挥舞旗帜指挥宋军变阵。

“小和尚,你去,把那个挥棋的小子给宰了!”李秋水吩咐道。

“不去!”虚竹硬气道。

李秋水一声冷笑:“你不去我去,等我死了,呵呵。你也不想你的妻子被犒赏三军吧?”

虚竹大怒,脚步一蹬,身形扶摇直上,随后在战阵之中踏兵而行,无人可挡。

在到达宋军传令兵前的一瞬间,突然消失。

李秋水本来期待的神色直接变成大惊,是跑了,还是遇到强敌?

这小家伙传承他师兄八十余年的精纯内力,已经不在她之下,除非遇到那南剑仙,不然没有谁能一个回合将他击败。

而南剑仙在江南之地,距离之力遥遥数千里,怎么会这么闲?

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那小子准备回西夏带他妻子一起跑路!

“呼,呼,呼!”

李秋水气得胸口都大了一圈,她万万没想到那浓眉大眼,老实巴交的小子也有这个心机。

“啪~”一巴掌拍断刚才虚竹坐的椅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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