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BBBB槡BBBB槡BBBB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尊者信徒应该不比巫仙信徒差吧?

第118章大尊者信徒应该不比巫仙信徒差吧?(求订阅)

如果说出这一句话的是其他人,那么谢九一还会稍加思索一番……想一想眼前这个人所说的这些话,其真实性是多少?

然后再去想一想,对方说出这些话的目的,究竟是为了什么?

可是当这样的一番话,是从范道长口中,说出来之后。

谢九一就懒得去思索这些方面了。

因为他知道范道长说的都是真的!

像范道长这种道行的修道者,怎么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面,做什么文章呢?

无条件相信范道长就对了!

“这已经是第三次遇到这种事情了。”谢九一在凝重之中又带着些许的苦涩:“第一次是在前往白鹤县的路途之中,遇到了一个如黑影一般的诡物,对方想抢夺天机棺。”

“第二次是在白鹤县的夜晚之中,遇到了一男一女,一个鬼新郎和一个鬼新娘。它们二者的目的,也是为了抢夺天机棺。”

“第三次则是在这七平县之中,本以为可以安全将天机棺,从白鹤县运回南郡郡府之中,结果,没想到……”

谢九一咬牙道:“那个所谓的大尊者,竟如此穷追不舍!”

“乃至我都已经换了一条路线了。”

“祂竟然还能知晓天机棺位置!”

范武瞥了谢九一一眼,说道:“明知道大尊者,想要抢夺天机棺。为何不加派人手保护它呢?”

谢九一无奈的苦涩回应道:“范道长有所不知,当天机棺位置消息连续两次被泄露出去后,钦天司就认为在我们这群人里面……极有可能是有内鬼的存在,对方一直都在给大尊者,汇报天机棺的准确位置信息。”

“钦天司的大人们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,他们便决意让我继续独自一人运送天机棺,并且他们让我重新规划一条前往南郡的路线。”

“而且这一条路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甚至都不能够告诉给那几位大人,随便那几位大人,也怀疑他们之中有人不太寻常。”

说到这里,谢九一继续道:“于是我便继续,一人护送天机棺。乃至,这一次连什么镖局,我都没有聘请雇佣。”

“初到七平县时,还被总旗官误会,险些被打入七平县的钦天司大牢。”

“好在,误会解除了。”

“只是没想到,明明已经将所有人都瞒过去了,可为何天机棺的位置消息,还会泄露?”

说到这里的时候,谢九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
要知道他来到七平县,也就只有一天多时间。

按理说,不太可能是七平县的钦天司,发生了什么问题。

就算七平县的钦天司是内鬼,去通风报信。

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引来大尊者。

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毛病……

谢九一想不明白。

他很是苦恼。

听完了谢九一的解释之后,范武对此若有所思……照他那么说,钦天司不是有内鬼。就是那个天机棺本身的奇异特殊性,让它的位置,能够被大尊者所知晓。

当然,不管是这二者原因之中的任何一个。

对于范武而言,重要性不是很大。

大尊者的信徒,对于他来说的重要性,更加大一点。

毕竟……

那代表的可是自由属性点!

大尊者那些部下与信徒,虽然数量没有巫仙的多。

但突出一个质量更好。

单体战力更强。

爆出的属性点更多。

这就足够了!

“按照谢小旗你这么说……那着实是非常的蹊跷。”七平县的总旗官眉头紧皱:“如果你们所说的大尊者,真的很棘手的话……凭借你一个人的力量,怕是难以将天机棺安全运到郡府。”

“若是天机棺的位置没有被泄露出去,那还好一点,可是它的位置已经暴露出来了。如此一来,那些觊觎天机棺的邪道……”

“怕是会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络绎不绝!”
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不如这般,鄙人亲自带几位小旗官,现在便与谢小旗伱一同将天机棺,运到南郡郡府之中!”

“争取在次日天亮之前,将天机棺运往南郡郡府!”

谢九一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。

一道声音插了进来,那道声音,赫然就是范武:“无需那么麻烦,就光明正大的将天机棺,摆在七平县的钦天司驻地就行。”

七平县总旗官一愣:“可是……如果你们所说的那个大尊者很厉害的话,凭借着七平县钦天司的力量,怎有能力阻拦祂?!”

“鄙人认为,将天机棺搁置在七平县的时间越久,危险系数就会越大。”

“与其如此,不如反其道而行之!那些邪道,定然会认为,我们会试图联系郡府的钦天司,让郡府那边派出强者,护送天机棺。”

“结果,我们却主动将天机棺,快马加鞭运往郡府,让他们一个措手不及!”

谢九一忽然说道:“总旗大人,我觉得范道长说的没错,无需那么麻烦。”

总旗官诧异看向谢九一。

他怎么感觉……这位谢小旗,有点过分相信,这个范道长了?

总旗官问道:“将天机棺继续留在七平县一晚,也不是不可以。问题是,何人有能力守住它?七平县虽然不小,也挨着南郡。”

“可七平县的钦天司……相比较于南郡的钦天司,实力差距不是一般的大!”

“我啊!”范武裂嘴笑道:“不如让贫道出手,去看住那副破棺材?”
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破……破棺材?!

七平县总旗官嘴角抽搐,他承认范武的实力可能很强,毕竟两个钦天司都吹捧这个范道长,说明这个肌肉虬结的道长确实有点东西。

但凭借一人之力对付那种。一听就很是棘手,且人数可能不少的邪道……

真的没问题吗?

而且天机棺这种特殊的存在,居然被称之为破棺材?

啊这……

谢九一看出了总旗官的犹豫,他对着总旗官说道:“总旗大人,我相信范道长是绝对有这个能力的,范道长是绝对不会随意抛下海口的。”

可以听得出来,谢九一的语气,有些小激动:“有范道长主动请缨的话……那一个个信仰大尊者的家伙,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麻烦了!”

总旗官:“……”

眼看谢九一如此的坚持,且好几度重申范武的强大,他思索了片刻后,咬了咬牙开口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让天机棺在七平县里边,多呆一晚上的时间。”

“同时……鄙人也会命人飞鸽传书,将天机棺要运往郡府的消息,禀告给郡府那边的钦天司大人们。如若今晚没有什么异样,等到明日,郡府那边的人应该也赶过来了。”

“如此,便是做两手准备。”

谢九一点了点头:“还是总旗大人,考虑得更为周到。”

虽说他觉得这种考虑,没有什么必要就是了。

毕竟谢九一十分的信任范武。

他可是很清楚……

范道长的那种强大,根本就不是能够用语言,可以言喻的。

那也是一种随便一出手,就足以震撼人心的强大!

……

时间。

流逝。

眨眼便是到了傍晚的时分。

云九卿没想到自己刚回到客栈就遇到了一件大事,然后在稀里糊涂之下,她就跟着范道长,来到了七平县的钦天司驻地。

智空和尚亦是如此。

“大尊者……”云九卿呢喃道:“这不是在应河府府城之中,欲要捣毁城隍老爷寿诞的那个,很邪诡的乡野邪神吗?”

云九卿暗吞一口唾沫,她的神情看起来略显紧张,毕竟,一个胆敢干扰城隍寿诞的乡野邪神……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。

根本不是以前碰到的那些鬼怪、或者是诡物,能够比拟的!

怎能让她不紧张?

智空和尚打了个佛号,他开口说道:“阿弥陀佛,云施主莫要过于担忧。以小僧的想法来看,来者十有八九并非是大尊者本身。那样的乡野邪神,小僧认为祂不敢在靠南郡郡府这么接近的地方,主动展露真身出来。”

“因为寒岭寺就在南郡郡府之中,待寒岭寺的佛祖金像,察觉到祂这等乡野邪神,定会出手,将其当场镇压下来!”

“所以……来者,极有可能是大尊者的信徒。”

云九卿吐槽道:“那种乡野邪神的信徒也很厉害呀,你这和尚莫非是忘了,之前遇到过的那些巫仙的信徒吧?随便一个巫仙信徒过来,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已经很棘手了。”

“想必……那个大尊者的信徒,应该不比巫仙的信徒要差吧?!”

听到这里,智空和尚一时语塞。

因为云九卿说的也没有错,他们两个的实力,其实并不强。

放在这七平县钦天司里边,他们两个的实力,确实能够排得上号。

问题是……

也就只能在这样的一座县城里面,能够勉勉强强排得上号而已。

若是将范围扩大一点的话,他们两个的实力……就比不上太多的人了。

“阿弥陀佛,还有范道长在此坐镇。”智空和尚想了想,眉头紧锁说道:“以范道长的道行,以及范道长的侠义心肠……他是不可能作出,没有考虑过的事情的。”

智空和尚继续道:“阿弥陀佛,小僧选择相信范道长。”

云九卿瞪大眼睛:“怎么你说的,就好像我不相信范道长一样?”

“小僧没说。”智空和尚认真回答。

云九卿嘴里嘟嘟囔囔。

她说不过这和尚。

由于他们两个人与范武的关系不简单,七平县的钦天司们也就放任他们进来,毕竟多两个帮手,也好过少两个帮手。

虽说云九卿她的修为道行看起来,和寻常七平县的钦天司差不多。但是她旁边的智空和尚,就绝对有堪比总旗的水准!

天色。

很快暗下来。

七平县的所有钦天司成员,都十分的警惕与紧张,他们都清楚今天晚上可能会有危险来临,而且极有可能是他们无法摆平的危险。

每一个钦天司的成员都警戒着四周,颇具有一种,山雨欲来的紧张感。

天机棺静静地躺在钦天司的驻地里边。

它身上裹满了一张张符箓,它被死死地封印了起来,完全不得动弹。

七平县的总旗官、谢九一……

一众人都在天机棺旁边。

他们的目的自然是要守住天机棺,不让天机棺落入歹人之手。

“阿弥陀佛,云施主,你怎么一直盯着那副棺材看?”智空和尚注意到自己旁边的云九卿,时不时的将目光瞟向天机棺身上。

他不由得问了一句。

在这种所有人都非常紧张的情况之下,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。

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他以及云九卿的身上。

当然……

除了范武。

范武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大椅,一副完全没有任何紧张心态的架势,那模样与其说是准备迎接敌人,倒不如说是准备迎接客人。

云九卿被那么多人盯着,还是有一点小紧张的,她低声回了一句:“我总感觉这个玩意有点眼熟,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似的。”
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“嗯?这位‘公子’见过此棺?”智空和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七平县的总旗官就皱眉问道。

他的语气有点微妙不对劲,看向云九卿的眼神,带着不留痕迹的狐疑。

云九卿没注意到自己被怀疑上了。

她听见有人在问自己,就理所当然的坦率回答:“有点小小的印象,好像是在家中见到过。”

“家中?”总旗官一怔:“这位公子家住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