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。
撞柱未遂的范沧,被秦羽一脚踹翻。
两名羽林卫冲上前去,将范沧擒下。
秦羽看着他,冷笑道:“范大人?您还没参完我就急着去投胎?”
范俊良一看,面色阴沉,怒火中烧,他真想一刀将秦羽砍翻在朝堂之上。
魏皇怒目圆瞪,勃然大怒,“范沧尔敢!你以为你当了替罪羊,一死了之,这件事就算完了吗?你以为你将那些姑娘杀害,朕就永远查不到真凶吗?”
“朕现在给你一个机会,说!这件事的幕后主使,究竟是谁!?”
范俊良亦是指向他,怒道:“范沧!这件事究竟与其他人有没有关系!?陛下面前,岂容你随意欺瞒!?”
范俊良脸皮之厚,真的令人瞠目结舌。
秦羽感觉自己脸皮都够厚了,跟范俊良比起来,简直小巫见大巫。
范沧失魂落魄的瘫在地上,“陛下,此事与他人无关,都是罪臣一人所为......”
魏皇听着,转头看向范俊良,问道:“范俊良,范沧给脸不要脸,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,你来说说,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“啊?”
范俊良面露惊骇,一脸无辜,老泪纵横,“陛下,老臣冤枉啊,老臣知道陛下对老臣有意见,但陛下您忘了,安和末年,老臣是如何力挺您的了!?”
“陛下,老臣如此年纪,还是要脸面的,您如此污蔑老臣,岂不是令人寒心啊陛下!”
文武百官静静听着。
没人敢掺和。
若是其他事,倒是可以团结一致。
但范俊良此事,乃是丧尽天良,被人戳脊梁骨的畜生之行,谁也不愿掺和此事。
魏皇拂袖冷哼,“朕就知道你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,来人!将人证带进来!!!”
文武百官皆是向门口望去。
范俊良亦是惊骇的望去。
在沈冰岚的陪同下,一名俊美姑娘向大殿缓步而来。
望着姑娘。
范沧和范俊良顿时一抽,大脑轰鸣,一片空白。
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。
这姑娘竟然没死。
姑娘近上前来,跪在地上,哭的梨花带雨,“民女陆若兰参见陛下,民女要状告尚书左仆射范俊良,强暴民女,还要杀人灭口。”
范沧转头看这陆若兰,面露惊骇,“你.....你不是......”
他此时也反应过来。
定然是虎大和虎二见色起意,并未将陆若兰杀了,导致留下把柄。
魏皇怒指范俊良,嘶吼道:“范俊良!你这老匹夫还有什么可解释的!人证物证惧在,你还想狡辩吗!?你简直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老畜生!十六个姑娘,十五条人命!你还在这里跟朕大放厥词!?你简直是丧尽天良!!!”
啪。
范俊良失魂落魄的瘫软在地上,随即还要争辩,“陛下!杀人之事都是范沧指使的,与老臣无......”
话音未落。
众人只觉一阵飓风席卷。
紧接着,萧南便冲到了范俊良身前,沙包一般大的拳头,冲着他就锤了过去,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老畜生!”
砰。
一拳到肉。
范俊良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,瞬间翻飞而出。
他这一拳,直接将范俊良锤晕了出去。
随即,萧南转过身去,微眯着眼睛扫视文武百官。
文武百官望着萧南,皆是不由自主的后撤一步。
他们第一次感觉,萧南的气势竟如此吓人。
魏皇大手一挥,沉声道:“来人,将这几个畜生打入天牢,听后发落!”
蒙战带人冲上大殿,将范俊良,虎大一众人全部带了出去。
陆若兰也被沈冰岚搀扶着,出了大殿。
此时,殿中气氛凝重异常。
几个范家官吏和范俊良一派的官吏,皆是吓的瑟瑟发抖。
秦文耀望向秦羽,心下一惊。
他实在没想到,这么短的时间内,秦羽不但压制了范氏商行,还另辟蹊径扳倒了范俊良和范沧,真是令人震惊。
文武百官望向秦羽,眼眸中亦是浮现几分悸动。
结交苏伏和张子安,劝降苗向阳,如今又将范家这颗参天大树给连根拔除了。
不知不觉间。
在大魏汹涌的暗流中,秦羽成了力挽狂澜般的人物。
这个勾栏小王爷,不好惹。
他不但有手段,有手腕,而且是个记仇的主。
范家和秦王府之间的斗争,谁人不知?
文武百官看的出来,秦羽分明是在借魏皇之势,对范家进行打击报复。
他这种手段,让人无法诟病。
毕竟范俊良确实干了丧尽天良的事。
秦羽,萧南和卢琪睿三人站在殿中。
卢琪睿心中难受,感觉自己站在秦羽和萧南身边,是那么突兀。
他心中恨透了范沧和范俊良,没想到他们身上竟还有如此污点。
卢琪睿挪动脚步,向一侧溜去。
秦羽转头看向他,问道:“卢大人,您方才不是要参我一本吗?我看这会儿没啥事了,要不您继续参?正好我也在这呢。”
卢琪睿一怔,忙摆手道:“误会,全都是误会......”
秦羽现在可是此案的大功臣。
魏皇对范家的怒火又是最盛的时候。
他现在参秦羽虐待范剑,这特么的不是往刀口上撞吗?
“别呀。”
秦羽却是不依不饶,“陛下在这呢,你若是不参岂不是欺君之罪?方才范沧参我对范剑公报私仇,践踏律法,以权谋私,无视皇家天威......”
“呦~感情卢大人跟范沧是一伙的,范沧可是人渣加败类啊!那估计卢大人也好不到哪去。”
说着,他看向魏皇,揖礼道:“陛下,卢大人应该是范沧的同党,要不将他也抓来审审?御史台可是我大魏朝廷的最后一道保障,马虎不得。”
“正好我精通审讯之术,童原那几个人都是我摧残的,那真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文武百官听的都是一寒,心道:这秦小王爷是真的记仇,今后可不能轻易招惹。
魏皇抬起头,火气未散,直勾勾的盯着卢琪睿。
卢琪睿额头渗出冷汗,忙跪到地上,哭丧道:“陛下!微臣冤枉啊!微臣不知道范沧竟是如此恶徒!微臣也不知道秦詹事是去金陵府衙查案的。误会!这都是误会!还望陛下明鉴!”
这若是被抓走。
没事也的搞出点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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